白天大学生,晚上当陪游!新加坡援交妹自豪:我们更聪明!

新加坡的Ashley拥有五年高级伴游女郎经验,白天是商学院大学生,晚上则摇身一变从事性交易,成为俗称的援交妹。她在接受媒体访问时说:“称自己为妓女(whore),我很自豪。”

她的工作性质无须赘述,真要讲,都是一般人可能会觉得匪夷所思的经历,比如曾有男客户要求她用脚踢他们的生殖器,曾有戴着头套的客人要她掐住他脖子帮他高潮,也曾每晚吸食混搭毒品换取报酬,总而言之就是在客人付费的两小时内,任由对方做任何想做的事。

对于人们对这个特种行业的既定印象,Ashley不以为然:“你不会知道这些女生做这行的原因,也许她们并非为了购买奢侈品,也许她们真的需要钱。”她以自己的过往经历解释,她年幼时父母就离异,双方推卸抚养责任后,最后由外婆带大。父亲仅供她读完中学就消失,16岁的她一夜间身无分文。

她无意中看到一则征聘广告,写说“每天可赚取300-400元”,从此走上了援交路。“我会成为伴游女郎完全是父亲造成的,如果他继续资助我的学业,我可能就不是现在这样了。”

为了支付大学学费,Ashley 19岁那年开始从事援交,也因为时间弹性和生活方式,她最终放弃其他选项,选择了当陪游。她说只有这样才能兼顾学业和工作。

一开始时男客户对她的嘲讽轻蔑,令她很难受,长时间自卑,觉得自己跟低贱。无形的压力曾经令她一度寻死,虽然后来决定活下去,却产生进食障碍及偏头痛。“很多人以为可以短时间援交,赚到钱就走人,事实是没这么简单,出卖了肉体,你怎么可能不因此而改变?”

她说性工作也有分等级,最底层的是KTV小姐,最顶端的是她目前从事的高级陪游,还有机会跟随富有客人搭飞机环游世界。若以国籍区分的话,她不否认越南和泰国的陪游女郎更漂亮,可惜语言障碍让她们失去沟通能力。像Ashley这类新加坡华人伴游女郎,具备相当程度的交流和应对能力,价格也昂贵,“因为我们更聪明一点”。

Ashley一身名牌,单是隆鼻和下巴整形医美费就花了一万多新元,大学学费也一次过付清,如此“气派”,就算她始终不愿透露她的“价码”,也可略猜一二。

今年疫情来袭,她生意大受影响,收入少了60%,但幸运的是她拥有一批常客还愿意帮助她。她也表示互联网和社交平台普及,也影响了性产业的原有模式,如今新加入的伴游女郎越来越少了,更多女生从事的是像Ashley Madison那种专为已婚人士提供“交友”的平台上的“甜心宝贝”,“她们或许以为赚大钱很容易,实际上不是的”。

为了保持竞争力,她也投资了不少,包括参加瑜伽课程保持好身材,购买名牌时尚品及美容品保养以保持专业形象,以及进行例常身体检查确保健康安全。

谈到未来,她计划大学毕业后就“金盆洗手”,转行当上班族。“伴游女郎收入虽然不错,但我履历上的这段空白期该如何解释?一定要继续从事正常工作才行。”

虽然她时常警惕自己不要轻易坠入爱河,但还是希望未来能有一个好老公、一间房子、几个孩子。“我来自一个不好的家庭,所以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在一个健全的好家庭里成长。”

问她会不会对这段经历心生愧疚,她说:“性交易是你情我愿的,我为什么要愧疚?不要因为你不喜欢这个行业的工作性质就瞧不起人家,她们只是从事不同性质的工作罢了。”

Ashley已将自己的经历撰写成书《绯红妓女:我的双重人生》(Scarlet Harlot: My Double Life)。

 

图取自网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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