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妓女的故事看哭所有人!每天接客50人,只为一个男人!

妓女的存在反映了人类的原始欲求,也可能成为当时社会的一个缩影。据日本横滨就曾有一位“名妓”,她的故事甚至吸引了导演帮她拍电影,但她的形象却跟一般人印象中的妓女不太一样,原因是她当时已高龄83岁,且卖淫长达60年!她就是坐西冈雪子,但她更常被称呼的是花名「玛丽」,「艳艳」,或者皇后陛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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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悉,玛丽生于1921年,在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时,整个社会笼罩着战败后的满目疮痍,男人死的死,伤的伤,女人没人可负担。 弟弟顺势霸了所有的家产,心寒的她决定离开这个家。24岁的玛丽独自在外寻找着工作,只是失业的状况相当严重,只要一看见有招工的广告,失业者们便一拥而上,身为女性的她几乎没有机会。直到有一次,一则招聘广告吸引了玛丽的注意。 「二十五岁女性。」因为这是政府发布的消息,她也不疑有他,就应征了这个职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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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看似条件良好的工作很快就吸引了超过6万名女性应征,但是玛丽握着年轻艳丽的容颜,流利的英语,成功通过筛选。然而,她那时还不知道发布这则广告的, 正是日本政府东京警视厅参加建立的RAA协会,又称为“特别慰安设施协会”。就这样,玛丽的经历成为了今天日本历史最不愿提起,最晦涩的黑暗的一页。她们这些年轻貌美,会说着英文的女性们,成为美国大兵的发泄性欲的工具。没日没夜地,都有美国大兵嚼着口香糖在外面排队等候,而她们被关在房间里,形同牲畜,没有任何拒绝的自由,有时最高一天接客55人,「这些属于人的感觉,再也没有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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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了解,日本政府为了能安全,所以牺牲某些女性的肉体来换取其他人的安全。就这样,她们的青春年华就在这个充满性迫害的牢笼里度过。由于美国大兵都不戴保险套,很快造成了慰安所性病的横行。在战败之前,日本军队亦在东亚所有的占领​​地上,以此认知到处成立慰安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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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她们的存在渐渐被外界所查觉,1946年,占领军以「公然卖淫是对民主理想的背叛」为由,要求撤除各地的慰安所。包括玛丽在内的慰安妇们带着满身疮痍,在没有任何补偿的情况下被赶到了街上,她们丧失了生活成本和基本能力,尊严也被毁灭殆尽,只能在街上继续从事卖淫的生活。之后,她们伫立在美军会经过的街道两侧,擦着俗艳的口红,抹着廉价的脂粉,摆出各种妖娆挑露的色相,只为了吸引那些大兵们能停留个一眼,然后用肉体换取微薄的收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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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玛丽与其他妓女不一样。玛丽英文好、会画画、会弹琴;她从来都不是等客人选择她,而是去选择客人。走在横滨街头时,玛丽不与人说话,也不做出媚俗的神态,只昂着头,挺着胸,穿着复古的裙装,就好像一个贵族小姐。玛丽就这样成为了当时美国大兵们点名要见的妓女。甚至她的花名在充满风尘的街道噪动一时,人人都想见她,因此玛丽也被称作了「皇后陛下」。这样名噪一时的玛丽,却在身为妓女时谈了一段最纯真的感情。身为料理亭招牌的她爱上了一位美国军官,对方送了她一枚翡翠戒指作为定情物,双方感情浓烈如火,点燃了玛丽沉寂已久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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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韩战爆发了,这位军官被调离,在离别的游轮启航前,两人离情依依;军官告诉玛丽他会回来接她,而玛丽也说自己会等着他,他们拥吻而别,然后玛丽追着邮轮跑,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。玛丽开始了她的等待,这一等就是40年。她成为了横滨街头残存的年老妓女,手上还戴着已经失去光辉的翡翠戒指,当年艳丽的容颜也因为岁月的变得憔悴。这40年来她并不是无处可去,但她为了将校一直留在了横滨,因为她说这里的海港,是全日本最有可能与他再次相遇的地方。虽然她越来越衰老,但她替自己的脸抹上厚厚的白粉,勾勒出奇异的浓妆,仍然挺直着胸膛在这城市的街道行走着,仿佛只要戴上面具,她能够阻挡世人轻蔑的目光,在横滨不卑不亢奋地活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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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往来的恩客献上这具躯干体的一切,但她只有一个请求,就是不能亲吻她,因为她虽然出卖身体,但不出卖灵魂。她被警察带走了22次,原因是认为她「有碍这个城市的观瞻」;从警察局出来后,玛丽依然故我,因为她认为做一份工,拿一分钱,即使自己是名妓女,也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这个城市​​里。就算世人看不起她,甚至妓女的存在反映了人类的原始欲求,也可能成为当时社会的一个缩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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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丽生活在这里一直被人用冷眼相待。来理发店的客人都表示:「如果那个贱女人还来这里做头发,我们就不来了。」甚至玛丽常去的咖啡店,也被店里的客人
嫌弃 。一直坚持为她拍照的摄影师,对玛丽充满同情和敬意:「真怕拍着拍着她就会消失,所以,想努力拍好每一张。」尽管她只有一张椅子大小的栖身之所,但玛丽不接受施舍,甚至还会每年以自己的本名,给对她有恩的人写明信片。她给提供住宿的大厦老板寄小礼物,虽然只是一条毛巾,但干干净净,整整齐齐。玛丽用这样的方式,表达她内心真挚的感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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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有钱的太太曾经看到孤独的玛丽觉得同情,主动表示想请她喝茶,但玛丽却冷漠地大声喊说:「妳是谁?我不认识妳。去、去、去!」羞恼的太太回家后,听到丈夫对她说:「妳在干什么?如果妳和她在一起被别人看到了,都会被說妳们在干同样的勾当!」这时候这位太太才知道,这是玛丽的一份体谅,她担心她们在一起喝茶,会连累对方被当成妓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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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丽一直很清高。在人生的各个阶段,她从不讨好当权者,也不讨好跋扈的人,她说:「如果说我是一个妓女,那么我永远是一个妓女。作为一个妓女的本分,我会一直做下去。」这就是她身为妓女的自尊。玛丽晚年人生中的最大转折,就在于她遇到了元次郎。元次郎是一名同性恋者,是异装皇后,是歌手,也是男妓。他经营着一间叫「黑猫」的酒吧。每天,元次郎都会细细化好妆,上台唱一些爵士风情的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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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次郎会注意到玛丽的原因无他,因为他的母亲也是一名妓女。小的时候,元次郎的父亲不知去向,母亲则拼命工作养活他们,但为了维持基本的温饱,母亲还得额外接客。他嫉妒着母亲看待男人的眼神,当着面大骂她妓女,但等到母亲逝世后,他才对这件事后悔莫及。1991年,当他在街头看到70岁的玛丽时,仿佛见到母亲的身影,认为自己必须为她尽点力,不能放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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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次郎成为了唯一一个跟玛丽说得上话的人,他们每周都会聚在一起吃一顿饭,一起聊个天。在元次郎的演出时,也一定会留给玛丽一个位置。他们成为了在横滨这个都市里,最暖也最紧密的一个依靠。然而1995年一场纷飞的大雪后,玛丽在她这个等了半个世纪的城市里,突然消失无踪。她在告别前给元次郎写了一封信,里头说着:「如果再给我三十年,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老太太,我还有很多很多梦想…」她在这人世间饱受了无数摧残,但她把这些轻轻地推开,看着远方遥不可及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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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元次郎得了癌症,他唯一担心的是他养的猫怎么办。某日,他收到了玛丽的来信,告诉他自己想回横滨了。原来玛丽在这段时间待在故乡的养老院,元次郎赶紧到了她的家乡,与玛丽碰面,并在那里演唱了两人10年前相识的那一首歌《I Did It My Way》。玛丽卸下了那些妆容,素净着脸,就像一个寻常的慈祥老奶奶,在台下静静地随着歌声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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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次郎唱的歌曲是旧的,技艺也不高超,但他将一生的浪荡漂泊、永不后悔,还有一生内得到和死去的爱情,都放在歌曲中。唱完后他与玛丽见面,玛丽握着他的双手,两人笑着拉钩说,要一起活到100岁。不久后,元次郎就过世了,而在元次郎过世的隔一年,1921年生,高龄83岁的玛丽也与世长辞,她始终没有等到那位美国军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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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死前,玛丽回想起了一个人在夜路里踟蹰的心情:「我回想起的不是孤单和漫长,而是想着波澜壮阔的海,与满天的星光。」她挂着微笑,就好像这一辈子从来没被伤害过。直到玛丽的身影永远消失在横滨,人们才意识到她已经是城市历史的一部分。曾经是慰安妇的她们不是垃圾,也不是耻辱,应该受到天使的庇护,回避她们,就像嫌弃靠卖身养活自己的母亲一样可耻。玛丽的故事被拍成了纪录片,被写成了诗,被演成了舞台剧,在国际上放映,成为了一个耸动的消息。她孤单的一生落幕了,但自始至终,作为人最重要的爱与尊严却从没在她心底消失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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